常州西太湖之滨,曾有一种古老而独特的捕鱼方法,名为“踩鱼”。每逢隆冬季节,渔民择晴朗天气,著齐水衣,携一叶扁舟,先到湖边“踩塘”:即在平坦松软的湖底,用脚踩成比脚印略大的小塘,如此直线前进,踩成数百小塘始返。
次日,渔民按路标,循原小塘踩鱼。游鱼畏寒喜伏于小塘凄息。渔民先用脚掌试探,踩到鱼即用叉刺鱼,多为鲫鱼。如此数小时,少则六、七斤,多则十数斤。然而,叉到的鱼起水即死,且伤痕累累,卖不出好价钱,渔民们常为此哀叹。真是“谁知盘中鱼,条条皆辛苦”。
数九严寒,连续操作,渔民难免手足麻木,有时竟将鱼叉刺入脚掌,痛苦不堪,整个冬季就失去挣钱机会了。长时间在湖里,如需小便脱衣费时,大多宁愿尿湿裤子上岸再换。更有甚者,少数渔民禁不住严寒折腾,竟丧失了性功能,造成了家庭的不幸。
改革开放后,经济发展,生活提高。这种独特的捕鱼方式,最终成为历史了。
农工党常州市委 卢慎行